“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啊……!”

“为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生的大脑是如此脆弱,完全处理不了这么多的反应。上一个被搅动的神经还没归位,下一个已经开始释放电流。原本作为指令中心的器官此刻更像是将快感从头到脚一遍遍循环的加速器。

积攒的快感如同海洋一般,高潮永不停息地往一个地方冲击。夏油杰身体里所有的水分仿佛都失去了控制燥热鼓动的血液、无法停下的眼泪,已经沾湿了嘴角边地面的唾液、疯狂迎合着肠道内触手的肠液

夏油杰的黑发凌乱地在木板上的温泉水中扭曲蔓延,让他像是个被抓住侵犯的水中男鬼。男人的后背挨着地面,高高抬着双腿,手指无意识的在地上乱抓。

“呜嗯放开、我嗯……啊!!!”

“夏油先生,我可没有绑住你啊。”茏仅仅是按着他的头部,却并没有桎梏对方的四肢。

男人还在射尿。他的尿道口已经因为性器被入侵而有些关不上了。

但是他也想射精。储精囊疯狂地运转着,因终于得到了许可而开始毫无规律地分泌白色液体。

“要射、啊啊啊嗯!!!”

一般的性爱是有极限的。大脑有自己的保护机制,在被极致的快乐灼烧殆尽前就会让人晕过去,然而现在的夏油杰正是大脑最亢奋的时候,乱

“啊……嗯…………!!”

舌头因为一直重复着舔触手的动作而从舌根起就红肿起来,稍微被牙齿碰一下就酥麻得厉害。夏油杰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的大脑对于无意义的求欢和呻吟更有优先度,平时的花言巧语此刻完全想不起来。

如果夏油杰想要正常说教,至少要把积攒的这些分量给全部浪叫完才行当然那要他还余有体力才能做到。

与此同时,尿液的流出、还是停不下来。

视觉功能终于被修复完成夏油杰发现自己混沌不清的视线里出现了画面。

他的视网膜里倒映出青年墨绿色的头发、以及墨绿色的眼睛。名为夏油杰的男人的大脑,是由这个青年的血重构而成的。这也意味着,即使被标上了夏油杰的名字,这部分肉体仍然在潜意识里渴望着和本源重新交汇。

大脑将这个指令下达给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去勾引对方,和对方交媾,和对方纠缠在一起不要分开。

“进来、进来、进来进来嗯嗯嗯嗯嗯嗯!”

大脑是修复了没错,然而被捣碎的尊严和人格被挤压成了另外一种东西,被强制塞回了神经里。性器内部仿佛被烙印了一个淫荡的标记,正在惊慌失措地渴求着刚才入侵的触手重新将自己填满。

“既然夏油先生这样说……”

茏听到了男人的要求。他触手的那部分力量还在专注于完善男人大脑边缘的零件,于是茏解开自己的浴衣,将性器抵在那蜜色的大腿间、那完全没有抵抗的湿软后穴上。

“嗯嗯嗯、啊、进来了、咕呜!!!”

与其说是茏主动插入,不如说是穴肉主动将肉棒吞咬起来。绵密柔软的内部第一次迎来的插入者就是这等大小,即使之前流了再多水也仍然有些勉强。茏却被里面意外的潮湿和炙热给弄得愣了一下,在后穴抵死缠绵般的催促下才继续向深处推进。

男人此刻的大脑和

高潮、高潮、高潮、继续高潮。

“嗯、哈、嗯……嗯!!!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

咒术师的身体本该比一般人要结实许多。常年的锻炼和打斗也让夏油杰本身拥有着很高的耐受力,他全身的每个棱角都承载着的自信和骄傲,却被接连不断的高潮给瞬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