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顺着男人的风衣下摆伸了进去,“啪嗒”一声解开了他西装皮带的钢扣。
皮带被抽走时带来了刷刷的声响,然后掉落在地上。
触手抽出掖在西装裤内的衬衫,沿着后腰的腰窝探了进去。
然后沿着股缝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侵入口。
有马贵将作为不败的死神,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能得到他最大程度的调用。
然而他穴口的肌肉,显然没有多少调用的经验。
当最初纤细的触手探入其中时,男人只是极其细微地绷紧了身体。而这点被紧紧贴着他的茏立刻察觉到了。
茏伸出完好的那只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对方衬衫的扣子。单手很难,于是有几颗特别难解的扣子,被茏直接用嘴咬开了。
撇开了已经被青年的唾液沾湿的衬衫,两根触手顺着对方的颈窝,在喉结上打了几个转,然后向下延伸。
茏张开嘴,像是解扣子一般咬住对方胸前的挺起,濡湿的舌尖在上面来来回回。其中一根触手照顾起了另外一边。
另外一根触手则向着更下方探去。
直到盘踞住对方最为脆弱的部位,反复地在马眼的位置进出。
充满血腥气的小巷里有了一点细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白发男人没有张嘴喘息,但灼热的湿意从鼻尖吐出,给眼镜蒙上一层薄雾,让茏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茏有点不高兴了,或者说,身为【???】的他不高兴了。他伸手直接摘下了对方的眼镜,与那如同薄雾永夜的灰色眼瞳对视。
对方的眼睛形状意外地有些上翘此刻眼角带着一点点的红晕,给这个纯白的男人染上了一点颜色。
茏晃了晃脑袋,看到对方的视线有些迟钝地跟上来时,忽然笑了。
因为快感,对方的视线已经不能很好地捕捉眼前的事物了。
茏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对方的心跳和血液的流速越来越快。
有马贵将的瞳孔忽然急剧收缩了一下因为他身后的触手忽然往里头使劲捅了几下。进去的越深,触手的根部就越来越粗,直到将对方的穴口扩张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大小。
如果现在触手在他体内作恶的话,明天上班的时候,他能够像往常一样掩饰住不适吗?
有马贵将不禁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有马先生,里面也很暖和呢。”茏说。
有马贵将咬住了本就没有血色的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而当体内的触手毫无章法地搅和之时,终于碰到了一个足以让人理智飞散的点。
“……………”
白色死神也不例外。
他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挺起,下意识地逃脱身后的侵犯,而这只是给前方的侵入者机会罢了。
躺在他怀里的青年感受着对方颤动的身躯,坏心眼道:“我感觉好多了,有马先生也可以射精了哦。”
“………………”
有马贵将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毫无焦点地注视着茏。然而他自己也无法控制住鼻间愈发灼热的喷吐。
平日制服革履的白色死神被肉色的触手在小巷里纠缠、侵犯。
直到和正常的人类一样,射出精液。
缠在男人性器上的触手抽了出来,涂涂抹抹,带着白色的液体送到茏的嘴边。
茏歪着头轻轻舔了一下。
然后他握着男人宽大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小腹,一边将手上的眼镜放回男人的鼻梁。
“我想生下有马先生的孩子,有马先生觉得怎么样?”
白发男人的镜片上也沾着一点白色的精液。
他刚才似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