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鬼,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次再看到你……我可不会只用胸陪你玩‘夹子游戏’了。”
在富婆的惊呼声中,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在晕过去之前,他脑袋里最后的想法是
……这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到……难道这就是、成熟的男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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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男孩丢到某个软座上,伏黑甚尔就全然忘了这件小事。某个时间点,酒吧门口传来刺耳的笑声,几个黄发青年撞开了酒吧门,似是早就熟悉这几人的客人们纷纷皱眉起身。
眼见沙发上的富婆找借口离开,男人却只是坐着没有挽留。他半弯着腰,双手垂在膝盖间。直到被几个青年包围了软座,他才慢慢扭了扭脖子。
其中一个黄毛搭上他的肩膀:“喂,甚尔。陪我们玩会儿?”
“……是你们啊。钱给够的话。”
黄毛指着舞池:“嘁。跳钢管舞,十万日元够不够?”
男人嗤笑一声,手指挑开T恤领口,将那块已经濒临极限的布料扯到几乎无法复原。那动作意图不言而喻,于是黄毛咒骂几句,将钱塞进了进去。“真是一分钱也不肯亏本的家伙。”
然而伏黑甚尔已经站了起来,甚至轻轻松松地推开了几个青年的包围。在一片寂静中,他的额头抵住钢管金属。
然后,没人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握住钢管的。没有背景音乐,金属在他的手中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胸口的乳肉随着运动轨迹几乎从衣服布料满溢而出,又被男人刻意地撞回去,将那根银色的粗管夹在其中。他如同一只轻巧的豹子般,绕着被钉死在地的猎物撕咬;然而那骤然夹紧钢柱的双腿,又让男人仿佛被长枪钉死的猎物本身。
比起性感和诱惑,男人仿佛杀意与力量的化身。
“……”
黄毛青年们呆愣了一会,又摸出一瓶酒来:“……没想到、你跳得还不错,平时靠这个赚了不少吧。”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他单手握着钢管,拧开瓶盖灌进嘴里。液体顺着嘴角流进他已经破损的领口。黑色T恤下的肌肉微微颤动,青筋若隐若现。
他动作一顿,神情却没什么意外:“……下药了?”
几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没、没错!这可是针对的动物烈性媚药,能药倒巨型生物的等级。我们好不容易搞来的,滋味如何呢,小白脸甚尔?”
“这小白脸平时骗那么多钱,又不上缴保护费,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另一个黄毛说道,“今天至少逼他坐我们腰上骑乘吧,哈哈!”
男人懒洋洋道。
“……你问我要钱?”
“怎么了你还不肯”
剧烈的金属撞击声。
一道银光闪过,两人横扫着飞出了酒吧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凶器深深地扎入走廊上的墙壁内。剩下一人哆嗦着一看,几米外的钢管此刻只剩下了小半截,另有一小截在黑发男人手中打转。
“你、你……”
“怎么?”
伏黑甚尔缓步走向吓到愣住的黄发青年,钢管猛得压着对方的脖子摁倒地上。他抬起那瓶加了媚药的酒从上往下倒。酒液从他胸肌的沟壑处流下去,落了黄毛青年的满头满脸。
“这酒不错,就当保护费吧。可别浪费啊。”他慢腾腾地倒完了小半瓶酒,双腿横跨在对方腰两侧,然后猛地向下坐去。
“啊啊啊啊啊”
清晰的骨骼断裂声响起。在惨叫声中,伏黑甚尔又继续动了动腰,碾了碾身下的躯体。他轻描淡写道。
“不是你说要骑乘吗,怎么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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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几个找事的人扔出去,对天予暴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