茏脑海中闪过一丝良心未泯的遗憾。于是他只是曲起手指,沿着穴肉去细细地翻弄那些穴壁上的光滑软肉,又用坚硬的指关节去按压敏感之处。

然后在按到某个位置时,顺理成章地捕获了对方的前列腺。

“嗯、啊啊啊、那边是、不行……!”空白的激流蹿进脑海,将鸢发男人的神智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瞬间,他的意识几乎要随着水流的声响一起混进这座浴缸里,变成可以被随意掬起又泼散的水花。

墨绿发青年用两根手指几乎夹住那一小块软肉开始翻弄,一阵阵迭起的高潮快感沿着脊椎冲进大脑,太宰治被这种连续的动作催促地高潮了。

只靠后穴高潮。

大量的肠液混着水流沿着茏的指尖往下淌,鸢发男人的身体痉挛不已,从腿根到小腿都抖得不行,于是不禁腰向下低了半截,臀肉张合间,几乎吞进去半个手掌,卡死在最粗的拇指关节。

“呃、呜啊啊啊啊啊”

“再进去就是拳交了。”茏有些忧心地对上有些涣散的鸢色瞳孔,“我还是拿出来吧。”

然而媚肉严丝合缝,如同套子般紧紧吞吃着青年的手掌,臀肉也使劲夹着手腕。茏不得不一手握住男人的腰窝向上提,一手左右旋转着碾磨后穴以期能让那媚肉知难而退地给出一点空间。

然而那肉穴实在太小太紧,刚才流进去的热水全被堵在深处,此时随着他手掌的移动,灌满了被拉扯到最大限度的肉壁。

茏并不习惯将对方像一次性道具一样强硬地取下来,于是只是更加温柔、缓慢、又不可抗拒地动作着,有小股热水时不时从涨红的穴口边缘涌出来。

“嗯……好热、又流出来了、啊嗯……”

“哈………………哈……”

“慢、慢点,那里不能碾……好酸、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在如同飞机杯般被拔下来的瞬间,男人的性器抵着青年的臂弯吐出了白浊,整个人一下瘫软在墨绿发青年的身上,头颅无力地落入水中,似乎打算溺死在这里。

茏连忙把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入水的家伙捞起来,将他的头颅抵在自己胸前。鸢发男人久久没有出声,只有呼吸擦过茏的手臂。

一段时间后,他似乎是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墨绿发青年的胸口他舔的正是茏失去心脏的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