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继续陷入了睡眠。

然后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下午两点了。

“按照正常人类的作息来说,下午两点已经完成大部分工作了。”太宰治面色苍白地躺在墨绿发青年的怀里,有气无力地控诉,“要饿死了,等下要点煤气自杀了呢。自杀还是无痛比较好啊。”

“……下午好。”

茏松开手臂,就见鸢发男人像是受惊的野猫一样卷着被子滚到了角落。被卷走了被子的茏打了个喷嚏,然后动作迟钝地起身去洗漱和做饭。等他用身体记忆切了一会儿豆腐,就见过道边缘探出一个卷毛猫头。

“是错觉吗,总感觉阿茏你变呆了许多。”

“有吗?”茏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将案板上的豆腐切块,“阿治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超级勤快但总是做无用功的家伙?”

“是吗?休息日的时候勤快才奇怪吧。”墨绿发青年将生菜球推到一边,“而且,闲着什么都不做的人,过来帮忙剥一下菜叶吧。”

“不好意思,我只熟悉把叛徒给【消音】的流程呢。”

“那请把这颗生菜当做你熟悉的叛徒来处理吧。”茏单手将生菜抛了过去,太宰治很不情愿地接住,然后一步步走到了水池边。

水流从鸢发男人的指尖落下。这双处

在哗哗的水声与切菜木板的响声中,太宰治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敛下眼睫,动了动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