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饱受痛苦的躯体又钝感得很,当前列腺被顶到时,他甚至愣了几秒才呼出了声。
“嗯……为什么男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有性快感……啊嗯……”
鸢发男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臂下意识地搂住青年的脖子,想要强行拿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哪怕此刻没有人看见,他也以极强的忍耐力、拼了命地伪装自己。
他可以在剧痛中面不改色地微笑,可以在濒死时冷静地诉说谎言,也自然可以在性快感中保持自我他完全可以
“啊、啊嗯、啊、啊!”
他熟知人体构造,但前列腺本就是被触碰过后就会哭天喊地求饶的部分。隐藏了二十多年未被使用的器官被硕大的入侵者来回玩弄,就连鸢发男人一时间都不知道从何控制起。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撑开,整个下体如同被海潮拍打般一阵阵发麻咕咚。肠道口传来被清晰的泣音,如同阀门被冲破般开始分泌肠液。大量的液体打湿了性器和两人交合的地方。
……要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出水?但、等等、出水能不能让茏快点射精?
他低下头去看青年的状况对方面色红润,体温越来越黏糊。墨绿发青年刚刚剧烈运动过,身体充满着一种充满生命力的蒸腾感,皮肤摸上去隐约带着微濡的弹性。
而当他因为姿势而与这样的腹部皮肤来回磨蹭,他察觉到自己的性器也勃起了,此刻正生涩但食髓知味地贴着茏的身体。他每起伏一下,那性器就主动地去蹭青年的小腹。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廉耻的动物本能反应,人类未进化完全的劣根性……
他眼底缓缓染上某种很深的情绪,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一种深邃的旋涡给拉扯进去撕碎。
而就在下一瞬间,滚烫的液体冲散了他的神智。
“啊…………啊、嗯……射进来了……!!”
鸢发男人咬着嘴唇,紧紧搂着墨绿发青年的脖颈,纤长苍白的身躯如同一个纠缠着生人的水鬼。被体内射精让他的大脑一片放空。他来不及反复思考性高潮的意义,只觉得脑前额突突地在跳,阵阵电流像是潮水般地涌进来,然后如同旋涡般盘踞起来,连带着他所有的神经都开始发颤。有什么东西将脆弱的思绪强行从污泥中托举出来,然后裹挟到一个与世隔绝的摇篮里。
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多余的部分来不及夹紧便流淌在地上。陌生的触感让鸢发男人回过神,连忙伸手从大腿根部沾了一些,确认是否是他想要的东西。
气味和他呼吸间的一样,的确是茏的精液。
“呼、终于、拿到了……”
鸢发男人皮肤本就很白,此刻被汗液和精液糊满了肚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几乎透明的光他摸了摸自己尚不明显的胃部和小腹,在确定自己体内确实盛了不少精液后,终于如完成任务一般缓缓地放松下来。
他如同饱受折磨终于抵达目标的苦行者,而他身前的墨绿发青年闭着双眼,面容平静而慈悲,在发泄过后呼吸也归于了平静。除了性器裸露在外,青年仿佛一座无喜无悲的神像。
男人望着茏的面容弯了弯嘴角。
……只要能让他留在这个世界的话是神还是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吧。
身体是筹码,灵魂是祭品。他可以将自己全部献上。
他收回目光,歪了歪头,将落在地上的液体抹上自己的乳尖。
他一边喘息着,一边继续将地板上残存的精液抹在自己的额头、鼻尖、小腹、手肘,像是用圣水擦洗自己身体的信徒一般。
深鸢色的发丝被精液粘在脸上。这个全身各处都沾着液体的男人,盯着自己已经凝实的指尖,终于露出了一个可以被称作是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