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结束后就伸出舌尖开始舔舐漏在掌心的精液。
他的吐息间全是浓厚的精液气味,仿佛整个肺部都被打上青年精液的印记。
……还有地上。还带着口枷的鸢发男人趴伏在地上,铺开的西装下摆摩擦地面簌簌作响。他靠着嗅觉和视觉没有放过任何残余的液体,如同过度饥饿、不放过丁点食物残渣的野犬。
他的目光扫过青年那溅到了一点白浊的手腕,于是立刻凑过去用有些红肿的舌尖画圈。湿润的微痒让茏的肩膀缩了缩。鸢发男人很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确认他还在沉睡后继续埋头舔舐。
在这之后,他颤抖着手指从后脑解开口枷的系带,翻卷着舌尖将金属环上沾着的白色液体舔干净。
他虚虚检视了一圈周围,又抬手压了一下肋骨下方的胃袋。
深鸢色的眼瞳看上去还是很平静,但比起最初毫无波澜的平静,此刻更带着点窒息后瞳孔略微放大的茫然无措。他的脸颊满是还未褪去的红晕,两侧还带着被细绑带勒过的红痕。
“……有被这本‘书’记录下来吗?……口交的话还远远不够吧?”
鸢发男人的喉咙和气管刚刚被精液冲刷过,此刻的声线带着奇异的湿润和闷热感。大概是完成了第一步,他的表情竟有种异样的轻松感。
西装外套从肩膀上落下,红色围巾与黑色衬衫堆在一侧,然后是一圈圈落地的绷带。昏暗烛光中露出一具遍体鳞伤的身躯。淡青紫的血管从脖颈向下一路隐没在皮肉里。他像是一团被虚幻的烈火燃烧殆尽的荆棘,一块被自己撞击变形的金属,已经失去了打造成武器的价值。
他开始了下一个行动。像野犬一样弓起身体、将瘦削的膝盖磕在墨绿发青年的两侧,咬着黑色手套的边缘把它脱下,然后用指尖去触碰着自己的臀部他的手指已经有段时间藏在布料之下了,如今肌肤相触感觉十分陌生。
鸢发男人摸到了藏起来的小小穴口。
他的手指已经很纤细了,但还是连半节指尖都探不进去。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瞳孔又深了几分。房间里只剩下了茏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墙壁烛台上滴落的蜡油声。
“…………”
鸢发男人很是突然地起身,指尖挖了一抹尚未凝固的温热烛油继续向后探去。这温度对于敏感的位置来说还是太过了。在没入的瞬间,他的瞳孔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轻轻颤抖起来。
两根、三根手指……
再快点,得趁着茏还没注意的时候,快点把他的性器塞进来。
后穴发出滑腻的微响,如同发酵的面团般逐渐成熟发胀,却又似乎散发着一种糜烂的气息。然后他立刻扶着青年射精后半挺的性器,把整个身体往下掼去。
在被插入的瞬间,鸢发男人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只是滚动着喉结、将所有的情绪和苦痛全都扫到身体里看不见的角落里。无论被撑开的感觉多么古怪难耐,男人只是使劲分开自己的双腿,无视自己胯骨的韧性,强行迎合墨绿发青年的身体把肉棒吞得更深。
他双手撑着青年的胸膛,听着对方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沿着他的手臂传递过来。他的身体也细微地起伏着。
“……你拥有普通人一样的幸福,可真是让人嫉妒啊。”鸢发男人沙哑着声音,眼底有情绪转瞬即逝,“……快点射精吧、再快点。然后我们就能各自分开,回到彼此该去的地方。所以……快点射精吧。”
若是茏还醒着,也许会陷入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言语催眠里。而他沉睡而无动于衷的模样也让鸢发男人有了略微急迫的胜负欲。
男人弯下腰,将要贴着青年的耳侧去说些深度催眠的指示。
在他弓背下弯的瞬间,他的后穴硬生生地吞下了一大截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