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哼了两声,把黑色外套重新穿好拉好拉链,看起来要多禁欲多禁欲。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他里面正穿着别人的衣服。

然后他把地上的眼罩捡起来,吹了吹灰,然后一边往脸上套一边朝着墨绿发青年走来。

然后他懒洋洋地把一米九的身体压在茏的肩膀上。

“肚子痛。”

明明刚才摘掉眼罩的时候头发一下子就顺滑下来了,怎么一戴上眼罩又支棱起来了?这眼罩是什么神奇道具吗?

“对了!”白发青年忽然叫了一声。

“?”

“店员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所以他们刚才搞了半天,还没互通姓名。

“……我叫茏。”茏叹了口气,“我以为你是调查了我的情况才来的。”

“没有哦,只是昨天在附近处

“……”这位五条先生看起来可不像是会主动干活的类型啊。

“哦,其实是准备来吃舒芙蕾的。你是顺路。”

这倒是个正当的理由。茏表示理解。不过:“你不能自己下来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