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都会用力的顶磨她的宫口,大阴茎又粗又长,每次拔出挺进都会磨的肉璧不断痉挛收缩,结合处大量的淫液,随着抽插不断响起噗呲噗呲的水声,淫靡而暧昧。

在玄关处做了十几分钟后,陆曜才将她抱起压在沙发上,架高她两条腿,看着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粉嫩的穴里,她稀疏的阴毛上全是晶莹的水渍,两片阴唇分开,随着抽插一张一合,再次想起了在纽约夺走她第一次的画面。

青紫狰狞的肉身上全是她淡粉色的血,那时的她不断用英文求着他停下,眼泪都浸湿了蒙在眼睛上的眼罩。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抗拒,憎恨自己,甚至在他射精后,她咬着牙用英文还说:“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如果被她知道那晚强奸她的人就是自己,她还会再恨吗?

陆曜不敢赌,怕一旦输了,就会像盛西决那样永远被她屏蔽掉。

比起被她屏蔽在心外,他宁愿过去那个自己在她心里继续是十恶不赦的禽兽。

……

一个小时后。

温言跪在沙发上,巴掌大的小脸涨红,结合处流出来的淫液不断往下滴,身后的陆曜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听到他气息粗喘,知道他快射了。

然而,陆曜却突然拔了出去,将她翻过身,分开她的腿埋头在她腿心处吸舔起来。

“嗯嗯……四哥不要舔,好痒……啊啊……”高潮过一次,根本就禁不起他这种撩拨,温言不断的摇头,“求你四哥……啊啊……”

陆曜不理,照旧舔舐着她的穴口,舌头钻进去又拔出来,对准了她的穴口用力吸,恨不得将她全部的淫水都吸进嘴里。

“唔唔……四哥,啊啊……”温言哽咽着呻吟,十指在他发间不断的抓挠,两条腿被他手臂压住,又酥又痒的爽感快要将她逼疯,“啊啊……会死的,四哥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