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高潮,还有阴蒂和阴道混合高潮,三年前那次经历让她对阴茎插入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不然也不会在跟盛西决分手后,三年间从未交往过一个男人。

温言怕男人的那玩意,一想到被阴茎插入,就会想起那一整晚的疼痛,那是她的初夜,却被陌生男人夺走,甚至,她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长相,因为全程都被眼罩蒙住了眼睛。

说出去谁会信?她这样独立的女性,三年前在纽约竟被强奸过。

温言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晚,被男人插入,处女膜破的那一刻,撕裂般的疼痛贯穿全身,男人用趴在她耳边,嘶哑着嗓音一副美式英文口吻说:“甜心,我别无选择。”

她懂那个男人话的意思,那晚如果他没有要自己,自己所要面临的就会是被众人轮奸。

比起轮奸,她宁愿只被一个男人强奸。

……

高潮的快感平息掉后,温言两眼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微哑着嗓音同身边的陆曜说:“四哥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陆曜将她转过身,侧身对她对视。

“谢谢四哥让我享受到当一个女人是有多快乐,不管你信不信,你是第一个让我高潮的男人。”

“盛西决呢?”

“我说我跟他没有做过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

温言失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下巴吻了下,“我就当你信了。”

陆曜放在她腰窝的手掌猛地收紧,捏起她的下颚,想开口说些什么,欲言又止了十几秒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

温言今晚睡的很熟,但陆曜却失眠了。

在怀里的女人沉睡后,陆曜轻声下床,来了客厅吸烟,一根烟抽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条未读邮件,开头档案二字,姓名盛西决。

……

翌日,大年初二。

下午两点,陆曜和温言一起坐上了飞湘城的航班,四点抵达,温家派了温臣来接机。

一路上温臣都没有停下嘴,一口一个妹夫的叫着陆曜,再不是过去的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