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要状告有人有不臣之心,企图残害皇嗣!残害朝廷命妇!”
听到这里,圣上脸上不耐更甚:
“你有何证据?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来叨扰么!”
姜清染冷脸道:
“昨夜有个粗使婆子在凌王妃的药里加了滑胎药,若是不信整个凌王府的下人都可以做证!”
敦亲王冷笑一声:
“我还当时什么事!下人作证又有什么用?岂不还是向着凌王府?皇嫂未免想的也太美了!”
姜清染抬头看他,继续说道:
“那王爷以为如何能作证?”
敦亲王继续说道:
“那人承认,再加上凌王妃滑胎,就可以作证。另外你好端端的恒亲王妃不做,偏偏要在这里管着那个罪妇做什么?”
“你怎么能盼着凌王妃滑胎,你好狠的心!”
姜清染与圣上目光对视,对圣上挤眉弄眼了一番。
圣上立马意会,把桌上的东西都摔了:
“岂有此理!为了一个罪妇你们在这里争执不休!这朝堂是给你家开的吗?”
姜清染还想辩解,眼泪已经滑到嘴边,圣上却宣布上朝,不再理会。
姜清染便自顾自地跪在了朝堂之外,等着圣上。
散朝之后,恒亲王捏着姜清染的下巴,笑道时候整个人眼睛之中无端生出几分魅惑来:
“没想到王妃倒是聪明。”
姜清染想挣开他的手但自己实在无力,于是只好说:
“那是自然。”
恒亲王作势跪在了姜清染一旁,虽然都是跪着,可是恒亲王整个人散发的气息简直跟休息一般。
“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说着,一旁圣上贴身太监都已经被汗浸湿全身了:
“王爷,您就别再添乱了,圣上如今焦头烂额,王妃的事情他不是不能管,他已经是不想管了呀!”
恒亲王轻声哼了一声,竟第一次在姜清染面前说出了如此臊人又蛮不讲理的话:
“不管不行!这件事情牵扯的可是本王的王妃,若是我王妃心里不高兴了,我哪里有好日子过!还是让圣上早日决断,本王也好带着王妃回家去。”
看见太监一脸汗水的回禀,姜清染不由得给恒亲王竖起了大拇指:
“高!实在是高!”
如此,圣上被逼无奈的样子更显,何况恒亲王因为宠妻而逐渐倦怠的人设也立住了。
果然,两个人跪倒天黑时,圣上把养心殿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好啊!好啊!他俩既然如此偏袒那个罪妇,觉得谁都要害她,那就让他俩带回他们的恒亲王府去!眼不见心不烦,若是再在恒亲王府被害,那可不管朕的事了!”
说完,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场戏总算是演完了,姜清染成功把沈安然留在了恒亲王府,虽然没有让凶手伏诛,但至少保证安然这段时间能开开心心,安安全全。
何况,敦亲王如此势力,单单毒害皇嗣这一个罪名,可是搬不倒他的。
说完,姜清染回去是就看见沈安然一脸担忧的样子:
“你实在是淘气!前些日子在凌王府是我自己没有注意,日后注意一些就好了,你怎么能为了我敲登闻鼓,你可知道如今我的境况……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啊……”
姜清染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你放心吧,这也是演的。”
她刚刚一肚子火正准备发,现在只变成了满头问号:
“又是演的?”
姜清染笑笑,没说话。
难得有沈安然这个外人在,姜清染和恒亲王两个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