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鸨手里端了一刻钟的茶连姜清染身旁的丫鬟豆蔻都没有接,又赶着去着青楼女子的住处,心中有些慌乱。

那后面可都是男客,若是不小心冲撞了王妃,到时候怕是王爷回来了整个柳烟院都赔不起的,而王妃一介女流,若是过去了怕是也会影响生意,于是她有些为难地说道:

“王妃您要什么东西老奴可以派人去拿,如此怎么能劳烦您动身呢!更何况后面脏乱,恐污了您的眼。”

姜清染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打算,没有应答,只是径直走了进去。

就看见刚刚那女人在慌张地藏些什么。

姜清染这次倒是不怕她偷天换日,先说这女人本来就不怎么聪明,更不用说她这次来连自己都没有提前预料,更不用说她了。

这柳烟院向来护得铁桶一个,她若是想销毁怕是也来不及了。

“大胆,你竟然还敢当着王妃面想要销毁!不过是一方帕子,难道你还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成!”

老鸨自然怕引火烧身,哪里想到这真有猫腻,一下子害怕起来:

“王妃,您看……这女人是犯了什么错了,若是能让王妃消火,不管怎么处置老奴都绝无意见!”

姜清染只是静静看着,豆蔻去把帕子接过来,正巧,果然跟魏小娘手里的一样。

说起来柳烟院的帕子是统一的,尤其是右下角有柳烟院的标识。

说起来魏小娘的帕子是没有的,可是上面的花色却是跟这个女人一般无二。

若是寻常的花色,姜清染也是不会起疑,可是怪就怪在它这花色上的花不是中原所有,所以那日魏小娘拿出来帕子的时候姜清染才有深刻的印象。

姜清染此刻才接过老鸨的茶啜饮着:

“本宫今日来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这帕子对本宫有用,所以先带走了,至于这女人,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的话,贱名恐污了王妃尊耳,在柳烟院里代号花吟。”

说完,姜清染便丢了一张银票,这一掷千金的架势给老鸨看得目瞪口呆:

“本宫若是赎了这花吟,这些银票可够?”

老鸨反应了一会,赶忙应道:

“那自然是够的,够的!”

说着,姜清染便出了门,让身边几个粗使丫鬟给花吟找了地方安顿下来,今日这一趟出门差不多一个时辰,姜初棠估计也在姜承良面前卖够了惨,差不多也该出来了。

“王妃,您今日这作风虽然奴婢看不懂,但是奴婢知道王妃一定有王妃的道理!”

豆蔻脸上洋溢着笑容,姜清染说道:

“现在准备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要麻烦你陪我演一出戏。”

是时候给她最后一击了。

姜清染回到姜家的时候,果不其然魏小娘跪在门前,和姜初棠一起,两个人眼睛肿的都跟核桃一般:

“老爷您相信棠儿,她是听话的孩子,怎么也不可能做出克父克母的事情!她自从来了这姜家,向来给的都是好的……”

可是她说到这个,姜承良心中不免有了旁的心思。

他才突然想到姜初棠来姜家之后便同方家那个秀才成婚,敦亲王本就是乱臣贼子,没想到后面竟然还同敦亲王走的很近。

然后又联系那些,更是听着她们两个的哭声头痛不已。

没想到姜清染今日过来,更是眼泪汪汪:

“爹……”

姜承良已经不耐烦得足够,没想到今日姜清染也来凑热闹:

“你又怎么了!没看见我今天正忙着的吗?”

姜承良平日对她已经够狠心,可是若想让他真正听得进去自己说话,还是要装的委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