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个月。
那天半夜闻屿野一直缠着李溯,李溯完全不理睬他。
闻屿野实在是受不了了,伸手去拽李溯的胳膊:“哥,我快憋死了。”他扑到李溯身上,又是摸又是蹭的,脸埋在李溯颈窝又被无情的推开。
李溯的衣服都被他扯皱,他还紧蹙着眉,祈求李溯一样讲:“哥,你救救我吧。”他好像真的憋很痛苦,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跟自己标记过的omega睡在一张床上,以前又是狠狠尝过甜头的,这时候叫他把吃到过嘴里肉吐出来,真的要折磨坏他了。
他现在也有摸索出来李溯的性子,吃软不吃硬的很,说软话去哄他总要比硬着来好很多。
李溯被他这样磨蹭呼吸也是乱了,白皙的脸庞上泛出薄红,他又羞又恼,恨不能一脚把闻屿野踹到床底下。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闻屿野被李溯那只没伤着的脚踹在小腹处。
脑门儿上的汗瞬间就出来了。
李溯这时候听到他哼唧一声,眼皮直跳,只觉得家里那只无端被踹的狗都发不出这么委屈的声。
李溯被闹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心烦意乱的,看着闻屿野还眼巴巴望着自己,眼睛都要憋红了的样子,明白今夜不给他解决怕是别想安生睡下了。
李溯闭了闭眼,壮士断腕般的神情,然后伸出来手去,语气羞愤恼火的要命:“我用手总行了吧!别他妈哼唧了!”
李溯最后手都酸了也没给闻屿野解决好。
反倒是将闻屿野欲念点的更胜,空气里alph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