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她……也发现了,所以她派出了杀手,我只能将你接回来。
这个她,想必就是眼前这位风情万种的公主殿下吧。
从出了马车看到夜桑的那一刻起,她就应该知道。
如果被她知道了血玉的存在……
在丁千乐忐忑不已的时候,那位阎国师已经转过身来,丁千乐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怎么……这位先生也有戴面具的嗜好?
一个精雕细琢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脸,那过分逼真的面具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阎国师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指,轻触她的额头。
丁千乐感觉到强大的威压迎面逼来,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许久之后,他才收回手去,对着榻上的美人摇了摇头。
美人一愣,似有几分不解,但终究没有说什么,只转而看向丁千乐:“赫连珈月可曾对你动过什么手脚?”
知道他们没有感觉出血玉的存在,丁千乐眨了眨眼睛,在心底吁了口气,顾不得擦去额上的冷汗,仔细想了想,大约是赫连珈月将血玉拿了出来吧,于是赶紧故作一脸惶恐地摇头。
“也是,若是他想做什么,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美人叹了一口气,“赫连国师近年来越发的不像样,独揽大权,大兴冤狱不说,还有秘奏说他与妖界私下有来往,长此下去,社稷危矣啊。”说罢,似乎是有些乏了,又重新侧身靠在了美人榻上,挥了挥手。
丁千乐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是恭谨不已,低头随着白洛走出了凉亭。
“阎先生,你怎么看?”盯着丁千乐离去的背影,长公主蹙眉道。
“昨天晚上黑衣卫的弓箭手围攻赫连府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到血玉的存在了,今天细细探了一下,血玉似乎已经不在她身上了。”阎凤九淡淡道。
“哼,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样。”长公主阖上眼帘,“那个小姑娘说的你看有几分真?”
阎凤九摇了摇头:“三年前,银月巫女行刑之后,赫连珈月表面上云淡风轻,私底下却是小动作不断,当日主持行刑的官员、执行火刑的刽子手一个个离奇死亡,那晚参与伏击银月巫女的赫连家族旁系巫师也一个个惨遭不测,就连第五族的族长赫连无极前些天也死了……”
“这些算什么,当日火刑台周遭那片区域整个成了无人区呢,依本宫看,赫连珈月是彻底疯了。”长公主冷笑,“昨夜暗杀,也扑了个空吧。”
“今日一早已经派出探子在赫连府周遭看过了,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