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根本没有地方去。
女人脱了高跟鞋,没有换拖鞋,直接穿着勾了丝也不知道是被人为扯烂的裤袜走进来。她笑着摸摸小寒川的头,然后把他放进一边的大衣柜里。
卿鸟:“……”
“安顿”好儿子之后,房间一角传来欢爱的声音。
五岁男孩蹲坐在衣柜里,衣柜门没有关严,不知道他曾经是否从缝隙里窥探过外面肮脏的世界,但至少现在的他是低着头紧闭双眼的。
场景转瞬即逝。那位跟着女人一起进门的男人随意套上衣服和裤子,在寒川母亲准备晚饭的时候靠近衣柜,一把拉开木门。
男人握住男孩瘦弱的手腕,一把将他拉出来。
“看你这张脸就想到你那恶心的爸爸。”
他一口口水吐在男孩脸上。紧接着抽出皮带狠狠抽在他细嫩的手臂上。
这一下鞭挞,不仅仅抽在童年的寒川悠真身上,甚至于卿鸟回忆里的清脆声融为一体。她上前一步就要制止男人的行为,但手穿过男人的身体,无法触及到他。
这是术式幻境,都是泡影。
卿鸟回神。她要找出咒灵真实所在,祓除它才能结束这一切放映。
咒灵或许来自寒川的负面情绪,或许来自他的母亲,亦或是这个男人。真实与虚假难辨。
五岁的寒川悠真在一下又一下无法停止的暴力下泣不成声。
“救救我”
“救救我”
小男孩哭喊着求救,撕心裂肺,目光投向卿鸟站立的方向。
“不要再打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