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混乱的时刻,骤然消失不见。带走所有的咒力残秽与存在过的痕迹。
他这一路走来, 身边同伴来来去去,有生离有死别, 有遗憾有不舍,但最后都能接受。咒术师的人生嘛,往前走,就那样。
但这只鸟不同。
他对她的消失产生了“拒绝”的念头。拒绝, 并诅咒。
要不是刚才南彩调侃的言语歪打正着,五条悟或许还要晚一点反应过来。他陷入“师生”的桎梏里走不通,但其实他对她的感情和“师生”和“前辈后辈”完全没有关系。
与五条悟身边大多仰仗他需要他的人不同,这个自身能量不一定很强, 但始终照耀他人的少女, 反而让他油然而生一股依赖的情绪。
是一种更隐私也更扭曲的占有。
电梯的电子显示屏上, 数字还在随着楼层下降不断减少。
卿鸟垂于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 重复了三次这样的动作后,她在五条悟的沉重的鼻息和呼吸间开口。
“五条前辈。”
“我拿你当前辈,你怎么能忽然变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