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妇人愣了片刻,用手摸了摸那根树枝。
“我看见你爹回来了……”
妇人说罢,身子软了下去,从树上跌落。
朱福将万安期拉回树上,为他拍了怕身上的泥。
“差点儿掉下去……”朱福念叨着,同时用袖口擦了擦万安期脸上的血污。
“朱福。”万安期瞳孔忽地扩大。
“吓坏了吧?”朱福问。
“树上待不住了……”
万安期指向柿子树旁高耸的院墙,数十个行尸在院墙上站成一排。
失去平衡的几个行尸从墙上摔下,但旋即又扭了扭身子站起身,手指扣着院墙的砖缝爬了上去,几枚被别断的指甲沾着点点血迹,留在砖缝中。
行尸们看着树上的朱福与万安期,左右脚来回挪动。
忽然,一个行尸双腿猛蹬,朝着树冠跳了过去。
“给我下去!”
朱福抡着他那浑圆的膀子,一巴掌将行尸从空中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