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好过以往,或许坏过日后,只是自己既看不到出生前的光景,也猜不到死后的天地。

钱焘在骡子背上,已渐渐能直立起身子。

“耗子……陛下呢?”

他开口问道。

“跑了。”

郝随作答。

钱焘上唇跳了几下,最后合了上去。

到底是伺候了大半辈子的老官家,同时也是世间最为尊贵的天子,怎能像布衣百姓一般,弃尸荒野,任其成为无名骸骨呢?

“老官家八成还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