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没有那样的?”
仁增嘿嘿一笑:“汉人也有在街上亲的,不过不是打招呼了,是男人和女人,那样……”他做了个两个大拇指顶一起的动作。
“汉人没有男人亲男人的?”
仁增摇头,“没见过。汉人和老外还是挺不一样的。”
“那要是个汉人男人被别的男人亲了呢?”
仁增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问的问题怎么那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又没怎么去过内地,不像你见过得多。”
仁增顿时又得意起来,向扎西传播自己的经验:“那是,我在内地得算半个灵通了。你刚说亲哪儿?亲嘴还是亲脸?”
扎西脸微微有些泛红,像是被酒气熏的,“你都说说。”
“亲脸的话,应该会被骂神经病。亲嘴的话,应该会被打得不轻。”
“啊……”扎西脸色一暗。
仁增观察着他的脸色,晃晃脑袋,“不对劲,你怎么问这些?”
“你们怎么躲在这里?”萧陟不顾背上的伤口,大步跑了过来。
扎西当即迎上去扶住他,皱眉道:“你还有伤!”
萧陟哪还顾得上背上的伤,刚才跟人聊天时,看见扎西和仁增用一个容器喝东西,还有说有笑,哪里还坐得住。
他闻见扎西嘴里的酒味,一瞪眼:“你们还喝酒!仁增一会儿还得开车呢!”
仁增大笑:“这点儿酒算什么!我们都是把酒当水喝的!”
萧陟语重心长:“那也不行,你喝一点酒都算酒驾,酒精会影响你的反应速度。你可是司机啊,车上这么多人,你得为大家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