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啤酒味和鸡尾酒味的落汤鸡正暴跳如雷地冲着连sorry都没说就已经远去的背影竖中指。
林耀远把她的手指头拉回来:“你方向比错了, 那里是一根电线杆。”
“……哦,我说他怎么那么瘦那么高呢。”
林耀远笑得扶额。
回酒店还要一段时间,总不能让陶茹之穿着这身湿透的衣服走, 暮春的深夜说不定会感冒。
他当机立断脱下棒球服给陶茹之让她穿上, 但她却拖拖拉拉不愿意换,直到出了门一个喷嚏,灰溜溜t地又拿上他的外套返回酒吧的卫生间替换上。
他的外套上充盈着一股沐浴露的味道熟悉的橙花, 就和上次去濑户内海时一样, 他这次依然背了小套装来的英国。
陶茹之慢慢将外套裹上身, 酒精令她口干舌燥, 又或许来自外套上正和她皮肤紧贴的,属于林耀远的气味,正一寸寸地浸入着她的皮肤。
她穿着他的衣服回了租住的公寓。
洗完澡后,她翻看着林耀远在二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说他也回到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