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还有年龄歧视。”

陶茹之笑笑:“看你表情还挺遗憾的样子。真想去啊?”

“因为我觉得你很想去。”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你心心念念的居酒屋都不记得名字了,却记得这么一张贴在厕所海报的广告价格。”

点的酒和烤鸟端到两个人面前,陶茹之的手握住杯柄,冷气滋滋地冒进手心。

她要如何告诉他,因为她早在很久以前就有可能买到那张船票了。

那曾经是一个人把自己累进医院后送给她的十九岁生日礼物。

陶茹之喝下一口酒,毫不相关地说:“果然没有原来的好喝。”

*

从尾道离开后,第二天他们就直奔高松。

高松的酒店陶茹之没有特意避免和当年不一样,仍是靠近码头的那家JRclement。毕竟只有这里去码头最方便。

陶茹之走进酒店时一阵恍惚这里的陈设和十年前一样,几乎没变。房间内部的摆设也是,唯一能感觉到变的了是整体的环境似乎陈旧了一些。这对她的记忆很好,不需要去费劲心思比对,但在某种意义上,这开始让她感觉到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