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青枪的针头钻进皮肤,她只是轻微地皱了下眉头。

“真的不疼?”

“是啊。”

虽然听到她的肯定,林耀远并未掉以轻心,另一只固定在她背上的手指滑动指腹, 通过摩挲她的皮肤安抚着刺枪的针不停振动带来的痛感。

陶茹之的皮肤很薄, 血管分明可见, 像一条浅河,凸起的蝴蝶骨是某种圆润的卵石, 架构着她脆弱又蕴藏着可以流向大海的身体。

那么薄的背接受着枪针的穿袭,不多时,后腰那小片被反复机打的皮肤开始发红,微微变肿。

陶茹之能感觉到摩挲着她后腰的林耀远的手也跟着灼热,似乎是他手心里的汗在沁出热意。

他竟比她更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