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弯着腰,撅着屁股任由他去尿进,低着头,看着自己垂下的奶子,和那渐渐鼓起的肚子,自嘲的一笑。
他有病,他绝对有病!
病的不轻!
林荫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红通一片不像话,娇嫩的皮肤上全都是青紫的抓痕,掐痕,还有咬痕。
他在自己的身后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双缠满绷带的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往后仰去。
那双手上,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
他就像个不知死活的禽兽,哪怕死,也要操着她死。
慢慢的,那双眼睛睁开了,冰如寒地的冷漠,情欲在消退,聚焦无比清晰,朝着镜子中她挑动起眉毛,挑衅的嚣张。
手逐渐的越来越用力,她的头发几乎快被拽掉,连眼睛都要闭不上了。
他疯了,用那只流满鲜血的手,疯了。
她不怕了
她被震动棒堵住了下面,他的尿液全部憋在里面,胀痛又刺激。
他揪着自己的头发问道,“还敢自杀吗?”
冰冷刺痛,渗透着她的神经。
可是她已经不怕了,她知道他害怕什么了!知道他暴露的缺点了。
苍白的唇扯出讥笑,头皮上传来威胁的疼痛她也丝毫不在乎。
“只要你把我留在这里一天,我就会想办法去死!”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扯破嗓子的吼声,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碎,他有多生气,揪着自己的头发就有多用力。
她什么都不怕了,甚至不怕死了,凭什么还要受他的威胁。
“我再说几遍都是同样的答案。”她的头仰的几乎快要背过去,阴冷嗖嗖的目光瞪着她,她不怕。
何泽城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从未有过打心底的怒火。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脱离自己的掌控,从来没有!
盯着那双毫无求生欲的眼,他笑了。
想死?
门都没有!
“别忘了,你在我手里呢。”他声音很轻,像是幽风,“你以为你死的掉吗?就算你想自杀又怎样,我让你每天都发情,你以为你还有力气去自杀吗?”
“嗯?”
林荫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瞪大像个核桃。
那个药……她受不了那个药的!
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何泽城松开了她的头发,改为捏住了她的后脖颈,抚摸上她鼓起的肚子。
“你放心,那药用多了也不好,试试别的,照样能让你发情。”
他说的对,她在他的手里,想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撞墙如何!
对,撞墙!
她放大着瞳孔打量着面前的浴室和镜子,何泽城嘴角有了不一样的笑意。
“想撞墙?还是想用你身边的所有东西自杀呢?”
直接被猜透的感觉,心掉落了谷底。
他舔了舔后槽牙,“放弃吧!你做不到的,我也不会让你做得到。”
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再次带去了卧室,那个逃脱不了的巢笼,双腿双手被绑在了铁链,脖子也固定了起来。
结结实实的拉动着锁扣,能看得出他有多谨慎,多害怕她的死亡发生。
难道他就不知道,人的死亡预知,是没有极限和天数的吗?
就算绑着她又怎样,不又不是不会死了,可笑。
沉沉的闭上眼睛,情欲的消退,只是让她很疲倦,很困。
何泽城可没想给她睡觉的机会,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刺激的震动起她肚子里的尿液,林荫顿时睁开了双眼。
难受的想加紧双腿,两边却被绑牢的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