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洗。”
那确实功能还可以,睡了一觉子弹又上膛了。
陈靖阳跟着宁映白进浴室洗漱,宁映白觉得镜子里的他眼神怪怪的,也不说话。你说他没睡醒,鸡巴肯定是醒了,说他睡醒了又不懂是在想什么。
她给自己扎了一个高马尾,陈靖阳从身后看得到她的肩颈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从镜子里看得到锁骨胸口也全是紫红。
今天外面太阳那么大,估计还是夏天的温度,他们穿过来的冬衣没法穿,还是只能穿酒店新送过来的浴衣。也就是这些印记她遮都不遮了,随便一个路人过来都能看到。
白姐也在昭告天下了。
陈靖阳抬起她的腿,把她压在洗手台上插了进去。她把穴外的精液都洗了,体内还不够润滑,这么一大根肉棒突兀地进入,也就挤进了一个龟头。
“干嘛啊你!我好饿!我要吃饭!”宁映白反抗了起来。
“我会快点的。”
“快什么快!射精障碍!你做完我们就该去吃晚饭了!”嘴上这么说,宁映白的屁股还是往下坐了。
“你叫我老公我就拔出来。”陈靖阳近期的主线任务就是让宁映白口头上承认身份的转变。
“叫你老公你只会插得更深好吗!”
宁映白说的这句话也包含了“老公”二字,四舍五入就是她叫了“老公”。
陈靖阳也没食言,只要宁映白到了,就一点都没忍,最快速度完成了这次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