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好了,高中三年你主动一次,可能就没有中间这十来年了。”这可能是她对这些年波折过的感情做的最后总结。
陈靖阳很清楚得记得高中三年是如何在苦楚里度过的:“我怎么没有!高一的时候我天天去找你,你压根不理我还给我脸色看!”
“你那时候没说你喜欢我。”
“我那时候不知道啊!”他抓着她的胳膊,“我现在明确地跟你说,我不止是喜欢你,但我不想用我的感情来束缚你。”
宁映白终于说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证明她心情有所好转:“可惜我在来月经,不然说完这些咱俩必须得激烈来一发。”
“能不能说点性以外的?”陈靖阳适应不了她那些突如其来的情感转换。
她眼角还带着泪,就挤出一个标志性的坏笑:“怎么?性给咱俩牵的头,知道我被你日出感情了,就要把性抛到一边?”
“怎么会!”爱肯定是要做的。
“你给我一点时间吧。不过我不知道要多久。”她在两个话题里不停跳跃。
“你别急着想,多久我都等,等不了我也等。”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呢。”
“情种怎么了!”
“看不出来啊,高中说我要学习,大学说我要打机,工作说我阳痿。”
“仅对你可见就行了!”
“这么深情……”宁映白在陈靖阳以为她又要说“早知如此……”时,说,“那我给你口一管当作补给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样?”
一句话就让陈靖阳浑身燥热:“都过去多久了!性不能当作赠礼吧!”
“想还是不想?”
“想。”她说她不喜欢口交,他也不会强迫她去做,但想肯定是想的。
她贴着他的脸,手伸进了短裤里撸动:“我口交技术很烂的。”
陈靖阳在不必要的时刻实话实说了:“你……手的技术也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