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后面,那个时候他们的老大便盯上了我们的车马,想要趁我们夜里熟睡,守夜人困倦后再动手,没想到在监视之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这才惊动了我们的人。”
不少人朝着孟缚青看过去,谢烬的目光也落在了孟缚青的身上。
“是你?”
孟缚青简单解释:“我发现他们之后担心打草惊蛇,就想办法让他们自己闹出动静,反正有你手下在,不担心抓不住。”
谢烬眼底染上一抹笑意。
牛二的几个弟兄在军营染了一身匪气,听见有人想要抢东西,立即道:“带上家伙什儿跟他们干一场!老子倒要看看这帮孙子是群啥样的畜生!”
“他们老大指定是个心眼脏的,还装成难民,不给他们点教训可不成!”
牛二是他们的老大,见他们越来越不像样,牛眼一瞪,“你们是想把那帮子人喊过来是不?人家有刀你有命是不?脑子被驴踢了?”
那几人挠挠头,不敢再吱声。
“那咱们咋办嘛。”有人小声问。
有人附和,“是呀,一直防着也不是啥好办法。”
谢烬问穆枫:“他们总共多少人?”
“能打的青壮年有接近一百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有武器。”
“有武器的应当都是山匪吧?”孟缚青问。
穆枫一愣,点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