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放心,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来咱家了。”

单琦玉这才点点头。

她已经习惯孟缚青嘴里时不时蹦出两个她不怎么理解的字词,只以为是仙女娘娘教的。

“你表哥又是咋回事?怎的就不能科举了?”不是功课挺好的吗?

孟缚青便把单子谊赌钱被庄家说出老千,剁了一根手指又赔银子的事说了,单琦玉叹息一声,不再多问。

走在村子里的单冲和单吴氏还以为他们的惨状能被人瞧见,他们也能顺势控诉孟缚青的大逆不道。

没想到直到走到村口也没人跟他们说一句话,顶多有人鄙夷地扫他们一眼。

单冲失魂落魄地看向身边的老伴儿,忽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老伴儿被那样拽着,脖颈处竟连一点红痕都没有?

他又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明明火辣辣的疼,却摸不出红肿的地方,他又看自己方才被甩到的手背疼却没有伤。

方才他还满脑子捅破孟缚青真面目,让她的名声变脏变臭最好人人喊打的念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