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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天子正缠绵病榻,靖安王如此神通,是否该尝试着为陛下治愈伤痛?”
孟缚青直言拒绝:“我并非全知全能之人,大人找错人了。”
“靖安王此言无法服众……”
“服众?”孟缚青冷声说,“即便你们不服我,又能如何?”
说着她把说话的那人丢出了御书房。
她站起身走到剩下的几人面前,将他们的脸一一端详仔细。
“四位大人的脸我记得了,大战刚过,几位大人不去忙活诸多事宜,反而前来为难我,眼下事多,待日后咱们再来好好算账。”
礼部侍郎康大人连忙站出来说和,“靖安王说的这叫什么话,对垒十万大军,靖安王于十数万人阵前取其对方首级,堪与神明比肩,乃天下万民的信仰。
只是这大燕终归是闻家的天下,靖安王若有法子救治陛下,想来陛下在病好之后也会为靖安王修庙立碑,供万民供奉……”
一番话尚未说完,谢烬黑着脸单手拎着将人丢出了御书房。
“人还活着修什么碑立什么庙?来人,将人押入大牢,好生查查此人是否同叛军有勾结!”
在康大人逐渐远离的连声哀求声中,御书房内众人再不敢多发一言。
最终连带着端宁公主的几人被孟缚青一起丢出了御书房。
孟缚青的声望如日中天,百姓自发绣了万民伞赠送给孟缚青,甚至有人将孟缚青的画像挂在家中一日三拜。
在听说陛下要将皇位传给孟缚青,满城百姓沸腾了,纷纷奔走相告,结果却是白欢喜一场,只因孟缚青拒绝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