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粗糙吃食中似乎下了料,她能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至于内力更是感受不到分毫。

闫鹤轻轻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再次合上了眼睛。

颠簸的马车不知行了多久,就在闫鹤虚弱的即将再次睡过去之时,马车停了下来。

不多时外面传来说话声,一男一女,说的是官话。

男子发出一声喟叹,“再有两日的车程便能抵达盛京,总算是熬到头了。”

女子冷声说:“我看你是被主子养的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男子嗤笑一声,“千里迢迢绑个人回京城,还不许我抱怨两句了?”

“这一趟没了这么多人,好歹有个收获,不然跟主子当真没法交代。”

“那群废物,一个寡妇带两个孩子都抓不到,不然哪儿用得着这般麻烦。”

女子声音依旧淡漠,“寒花村的那些人不是普通百姓,还有暗卫保护,我们人手不足,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对了,姐,为何非要把人带回京城?不就是探孟缚青的底?刑讯逼供我们可是好手。”

“国师对主子说过,孟缚青有异,他要亲自审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