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的情绪有些崩溃,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眼泪一下子决堤,哭的不能自已。

孟缚青眉头轻蹙,“你在哭什么?我没提醒过你吗?”

哭声戛然而止,孟琳琅垂着脑袋不敢再出声,只肩膀不停抖动。

再次回想起之前的事,她只觉好似有一层迷障让自己心智全无,对梦里的事深信不疑。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委屈的另有其人。”孟缚青冷声问,“何时开始做这些梦的?”

孟琳琅抽噎着答:“你让人请陆执来府城的那个夜里。”

孟缚青垂眸深思,孟琳琅的梦不会突然转变。

追溯至她刚穿过来之时,她面临的恶意便已经开始了。

孟琳琅那似是而非的梦便是其中之一,而在她准备拿下靖安府的那个夜晚,恶意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