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达眼底,“楚辞的父亲和我爹是同僚,后因伤重离开边关,我和楚辞算是发小。”

“两人在外人面前扮演一人?不怕露馅?”孟缚青觉得不大靠谱。

谢烬仔细观察孟缚青片刻,笑意消散了几分,摇摇头,“他被他爹揍了一顿,伤得不轻,眼下在秘密养伤,我便顶替了他在外人面前露面。

我今日的确要去栖霞观找清虚道长,询问寒蝉子的下落,正巧碰上他们要来寒花村,这才跟了来。”

孟缚青颔首,“原来如此。”

能得谢烬信任的人,想来无需她来多嘴提醒。寒蝉子,她记得是谢烬没有找到的其中一味解药。

她问:“另一味药找到了吗?玉生烟……这个名字,是什么稀罕石头还是草药?”

谢烬定定看了她半晌,垂下眸子,“靖安府和湛南一带才有的一味草药。”

“知道长什么样子吗?我上山的话可以留意一下。”

“有,今晚拿给你。”顿了顿,谢烬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孟缚青一愣,“什么?”

待谢烬离开后,孟缚青依旧一头雾水。

思来想去,她只能想到醉酒那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断片了她却不知道?

晚上还未等到谢烬,闫鹤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的房间内径直坐下。

“你猜怎么着?清虚道长发现我不是我师父了!”

不等孟缚青说话,她又开了口,“你再猜怎么着?今日发生的事已经传遍了府城!果然清虚道长的大名还是好使,只消跑一趟便能为村子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