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罪过归因到外人身上,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借口罢了,还能减少负罪感。”孟缚青说。

又说了几句话,众人各自回房去睡。

翌日一早,面如死灰的崔苗儿被绑上了马车,纪家,金宝哭得撕心裂肺。马车驶出寒花村时,孟缚青才从床上醒过来。

昨晚临睡前,她进去空间把已经成熟的橙子摘了,之后留意到空间里清澈的溪流,打算带着白狼去山上找找有没有水源,捞些鱼虾、泥鳅、田螺之类的河鲜养在小溪里,以后想吃可以随时捞,顺便再去山上寻些新的草药、野菜种空间里。

现在的靖安府虽说风平浪静,她却并不放心,还是让空间里的东西做到可持续发展为妙。

而闫鹤则在屋子里鼓捣着将自己易容成了师父玄一道长生前的模样。

表面看着一老一少的二人在堂屋门口相遇,孟缚青差点条件反射对突然出现在家里的陌生人出手。

两人大眼瞪小眼之时,身后传来孟阿鲤困惑的声音。

“您是哪位爷爷?为何会来我家?大姐你认识吗?”

闫鹤转身,一出声,是和之前闫老先生音色不同的老迈声音,“小家伙,我和你大姐认识,我们可是忘年交。”

孟阿鲤觉得眼前的这位老爷爷有些奇怪,也不明白他为啥突然出现在他家,见长姐不赶人,勉强点点头,把手上的盘子端到饭桌上,一本正经道:“来了都是客,爷爷坐下来吃个早饭再走吧。”

闫鹤被他逗笑,发出自己的本音。孟阿鲤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鹤姐姐!”

吃完早饭,孟缚青和闫鹤各自出门,孟缚青带着白狼上山,闫鹤带着为她赶车的牛二去往靖安府最大的道观栖霞观。

距离村子最近的一座山并不十分高,甚至有较大的山坡。

受到寒花村怪事的影响,这座山仿佛无人踏足过,不仅没有山道,地面也较为崎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