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
他尚未靠近,孟缚青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
后退一步,孟缚青说:“韩三公子过誉了。
从前我只知人靠衣装马靠鞍,今日忽地发现,哪怕有人绮罗珠履玉腰带,也能叫人一眼看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算长了见识了。”
谢烬闻言忍不住弯了弯唇。
韩三酒量好,虽浑身酒气,头脑却清醒着,只是反应慢了些。
孟缚青的话在他脑海里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他的笑容僵在脸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农女。
“你……”
“再加一条,恩将仇报。”
“我……”
“酒色财气满身,游手好闲,拈花惹草,品行堪忧。”孟缚青摇摇头,“这种人该重新投胎,入畜生道方能有些用处。”
“你竟敢骂本公子?!”韩三早已被气得脸色铁青,这时才得空说出一句话。
“此乃我今日领悟的道理,韩三公子莫要多想。”
说完,孟缚青从小厮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居高临下问谢烬:“谢公子不走吗?”
谢烬早已按捺不住脸上的笑,他敛起笑意才转身看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韩三,“韩三公子,我等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三人骑着马迅速隐去夜色之中,独留下韩三气得酒气尽散,头顶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