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无辜地和对方对视一眼。

转而看向缩在人群中的闫鹤。

闫鹤只得站出来,正义凛然道:“秦公子分明是在蓄意报复,损害青青的名声,简直恶毒至极!大家可不要被他骗了!”

秦溯说的话不消细想便知不可信,大多数人并不当回事,唯一当回事的也只有谢烬的人。

谢烬本人更没有深究,只是在心里记了秦溯一笔,对杜重和孟伯昌说:“天色不早了,启程吧。”

孟伯昌的铜锣再次敲响,所有人开始动了起来,赶车的赶车,走路的走路,骑马的骑马,秩序俨然。

如孟缚青所说,迟烨被带去两日,并未受到太多磋磨,他和苏阿婆几人说了几句话,见车队即将启程,急忙走到已经上马的孟缚青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