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郑大夫。”
说着她就要放下手上的碗。
闫鹤把孟缚青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到了两道即将愈合的伤口。
她不由得向孟缚青投去艳羡的目光。自从师父去世后,家人的感觉她再未体会过。
闫鹤哪里知道,在单琦玉如今的认知里,孟缚青受伤意味着事情不小。因此才格外紧张。
“娘。”孟缚青把人叫住,“小伤,不疼。回来我找郑大夫要点药膏就好。”
把单琦玉安抚好,二人来到谢烬和杜重商量事情的地方。
她把谢烬离开后发生的事以及所谓秦公子的情况简单说了说,最后道:“若我猜的不错,他们今夜或是明早便会派人守在咱们附近,只等我给你们下毒后出去传递消息。”
“跟踪你的有几人?”谢烬的视线在孟缚青的脖颈处停滞一瞬,又很快移开。
表面不动声色,眼底的戾气一闪而逝。
“一人。”
谢烬拧眉,“留在地洞的一人恐怕不单单为了看住苏阿婆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