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把人丢进锅里。
孟缚青上前一步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直接将人按进了锅里,紧接着抬脚一踢,一锅水流了满地,男人又压在了尚未完全熄灭的火堆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哀嚎。
闫鹤一走进石屋,被屋子里男人的惨状吓得心脏直抽抽,可在看到地上的残肢后,她又上前踹了濒死的男子一脚。
“吃人的也算人,你们十几个咋不互相啃呢?呸!”
孟缚青已经把她用布巾遮住眼睛的小孩放了下来。
仇小年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被解绑,却也乖乖地没有动遮在眼睛上的布巾,只紧紧拉住孟缚青的衣角,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阿爹’。
“去看看他爹怎么样了?”孟缚青扭头对闫鹤道。
闫鹤简单查看了仇远的情况,发现只额头的伤重了些,人晕了过去,她扯出仇远嘴里的脏麻布,又为其解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在仇远的鼻尖晃了晃。
不多时仇远悠悠转醒,像是尚未清醒似的,嘴里不停呢喃着什么。
“哎,你儿子活着呢,还不起来赶紧归队!”闫鹤提醒。
闻言仇远猛地坐起身,把闫鹤吓得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年还活着?还活着?”
想起他晕倒之前发生的事,仇远恨不得将那些人千刀万剐。
他们把他儿子倒吊起来,让他不停的磕头,磕满意了孩子便离锅远一些,不满意便往下落,如此反复,直到他再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