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也不知该说她实诚还是该说她真心想宰人。
另一边胡大人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时不时踮脚往两人方向瞅,却只能瞧见被树干半遮的两个背影。
正当他考虑是不是要把人喊回来时,两人缓步走了过来。
闫老先生步履稳健依旧仙气飘飘,面上带着缥缈笑意,只腰间的葫芦不翼而飞。
而那位孟姑娘手上拿着闫老先生的葫芦,脸被遮着看不清楚神情,身后却是多了个戴面具的男子。
三人走到近前,胡大人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闫鹤打断。
“胡大人,老夫已同孟姑娘谈妥,有事稍后再议,我们先行告辞吧。”
闫鹤的嗓音又变得苍老,她对着孟缚青一字一句,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孟姑娘,后会有期。”
孟缚青笑笑,“老先生慢走。”
不顾胡大人的一脸懵逼,好生把人送走,天也黑了下来。
一直躲在山坡后面不曾露过面的杜重纳闷地走上前,“不是说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怎的就走了?”
孟缚青晃晃手上的葫芦,“抓到个骗子。劳她帮帮忙。”
回去山坡后面的路上,孟缚青惊奇地发现谢烬自打露面好似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她扭头看他,对方正好也在看着她。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