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人给认出来,特别是一些小孩,咿咿呀呀的高兴的朝她跑过来,用双手笔画着什么。
她放下水桶也在用手指笔画,指着自己,双手做出的字母和数字的形状,速度太快,他知道些皮毛却没看懂,只看到了最后的大拇指弯曲。
他知道那是谢谢的意思,见几个小孩开心的蹦跳着。
“你们在聊什么?”
“那些孩子问我路上辛不辛苦,在这里能呆几天,说他们很想我。”
“那你想他们吗?”
“想啊,当然想,我来之前的两天就很想他们了。”
她说着,隔着口罩都能看清弯起的嘴角。
熊谣继续往前走着,肩膀突然被猛地拽住,一个措不及防的转身,对上他很严肃的视线。
“那我呢?你想我吗?我从你家走后,有想过我吗,离开我五年,又有没有想过我。”
熊谣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僵硬手攥着水桶。
锐利的柳叶眼忽然变得很柔和,温情的过分,甚至看到了翻滚的水珠。
“我很想你,熊熊,每时每刻。”
她咬着下唇,怎样才能说出,他们保持朋友就好的这种话,感觉像在玩弄他一样,明明都那么主动了,她不能视而不见,又不能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