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操弄的神情迷乱,没办法认真思考他的话,只能用下身的思考来迎合着他。
“啊主人,好舒服呜,宁宁好舒服啊,操我,操死我啊!求求你了,好舒服,呜呜操死我!”
他眼神一暗,将肉棒狠狠的往里又顶了半分,直接顶开了子宫口,她仰成了脖子,放声尖叫,刺激舒适的缴弄,差点让他射了出来。
“主人……主人呜呜呜!”
没尝受过这种刺激的人只能哭,却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又痛又舒服,又不想让他出去,即便也不想让他操,可她好痒,好像要啊。
“忍着点。”
一声令下后,在她体内的肉棒开始疯狂的往里插入捅动,顶入淫水的声音,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啪啪作响,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掩盖了她的哭声,可反倒身下却夹的越来越紧。
“啊好舒服,呜好…好胀,救救我,救命,呜呜,救,救命,主人…啊主人。”
被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眼泪往下流着,可真当他往后退的时候,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朝他挪过去,求着他,不让他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不清楚,体内被操弄的舒适感,让她疯狂。
从未体验过做爱的舒服,这一刻贪恋着他操的美好,求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操我,操我,呜呜操死我!”
宁赫盛不再小心翼翼,将全部身下的力气都释放了出来,开始搬着她的屁股,原始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咬着牙喘着气,额角的汗水往下落,他忍不了。
身下速度快的将淫水打成了泡沫,越来越往里的挺入,捅破她的子宫口,开始连带子宫的操弄,像张小嘴吸尽着他。
“骚货,真骚,操死你啊!”
咬牙切齿的他,却无法将欲望淋淋尽致的发泄。
“不准离开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下辈子也不行!你的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不会放过你!”
他在囚禁着她
一场汗水淋漓的性爱持续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结束,身下的人被折磨到疲惫,趴在床上,在他的怀中昏睡了过去,肿胀的穴没办法闭合,还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他射进去的精液。
白浊的精液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她整个小穴,用手指挑起了一点,抹在她的嘴角,睡梦中无意识地舔舐着他的精液,把他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
就这么乐此不疲地挑起精液,抹在她的嘴角上,看着她就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不停的舔着精液,宁赫盛笑了出来。
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了,单凭这精液,就一辈子都没办法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最终,还是给她下蛊了。
他不想,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乖乖听他的话,再也不会离开他。
宁赫盛将她紧抱怀中,贴着她的脸,笑得相当满足,一种病态的笑,薄唇蓄着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诡异,抱着她睡了过去。
情蛊是互相连着的,他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她没办法离开他的精液,除了随时随地的发情,却有个最令他满意的地方。
睡醒过来的人,眼神朦胧,没有焦距的看着墙壁,靠在床头好像在发愣,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外面的天深沉的乌云,好像有雨,男人走进了卧室,手中端着早餐,依然是一碗粥。
直到他走近在她的身边,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把粥递在了她的面前。
“喝掉。”
宁隶朦朦的转头,双手接过了那碗粥,放在嘴边昂起头咽下,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入了自己的肚子了,丝毫没发觉,那是在她身体里深深扎根的蛊。
拿过空碗,他再次转身走出去,而床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