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是她的淫水,发骚的象征。

嗯……可是好难受,好痒啊。

大腿再一次的忍不住夹紧摩擦,小脸通红的喘息起。

殊不知,一切都被天花板角落中的摄像头,记录的一清二楚。

好像睡了很长一觉,等她疲倦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已经是在床上了,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中拿着她的绘图本翻看。

“主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匆匆焦急的下床,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道歉。

“对不起主人,宁宁睡着了,没能迎接你回来。”

她着急中的委屈,好像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跪趴在地上蹭着他的脚边认错。

宁赫盛放下手中的绘图本,往左侧撑着头,往她胯间伸去,脚趾磨着她的穴口,审问道,“今天发骚了吗,下面流水了吗?”

她又再次被挑起了敏感,“嗯……发,发了,流水了,宁宁下面好痒。”

不仅挪动着屁股去蹭着他的脚趾,穴口已经慢慢流出来的湿润,沾湿他的脚趾。

嘴角轻笑,将脚伸了回来,“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是。”

她低下头,仔仔细细的舔舐着他的脚趾和指缝,细心的每个都不放过。

他仍,悠闲地撑着头,欣赏着她的表现,高高在上的主子,与一个服从听话的奴。

“宁隶。”他叫着她的名字。

宁隶抬起头来,脸上灿烂懵懂的笑着,“主人。”

“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起这样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