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眶看着有点红。

“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

“我能有什么心事？”

男人反问，公文包扔他怀里，侧身开门坐进去，秘书忙开车，通过后视镜观察男人脸上细微表情，看样子昨晚真没睡好，心事重重啊。

万震一坐在餐厅椅子上，听他的都市传奇，抱着这个能听一整天，裴寒把昨晚破门而入撞碎了的木头渣子清理了一番，打电话给当地公司，让他们下午带人上来进行一下“正常的家具维修售后服务”，顺带让把他门口堆了好几大带子的垃圾扔了。

“梳妆台也要继续改良，不然东西不够放。”

“多弄几个柜子吧，还有那个机器人，纯绅一号，我觉得不太行。弄个纯王耻寒一号过来，个头要比这个大一圈。”

他打电话，指挥了一通后挂断。然后整个房间就他跟一个瞎子，昨晚上仇没帮何绅报，裴老二摸摸耳朵，小拇指偷着在鼻孔里逛了一圈，蹭别人肩膀上，人家听都市传奇呢，听得聚精会神，压根没发现他搞得小动作。

“他大骂了一声操，眼睁睁看着碗里出现的手指头，白稠的稀粥啊，被根指头给搅和了，男人面不改色，您猜怎么着？”

“那直接是把指头夹出去，跟喝酒似的，一碗把混浊血气的粥喝了个干净，紧接着大喝一声。”

“老子等下还要上学，大清早别他妈搞打打杀杀这玩意，都安静些。”

“一时之间，那气势那威严，那眼眸中的狠戾，吓得周围人那叫一个面色惨白啊。”

“啪叽”，裴老二把人家手机扣上，按了关机键，万震一皱着眉，骂了句。

“你有病是不是，老子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