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看,知道柚柚生气,就像在惩罚她一般,摇头说了句不行。女人泪刹时没忍住,憋得万般委屈,他还委屈呢,莫名其妙被绿了,隔壁老何还牵条狗耍手段把门砸开,不就是想看她么,去什么客卧啊。

“你别欺负她,没看她哭了么。”

“她以前也哭,你们也没说不操啊。”

不是一个个操得可带劲?

何绅被堵得哑口无言,站在门边,盯着床上的青佑,男人故意掀开被子,扶着肉棒在穴肉边磨蹭刺激,秋安纯连叫几声柚柚,讨好揪着人家小拇指晃荡,被他一手拍开,一是宣示主权,二是报复,多少还对何绅进行了心灵上的侮辱。

裴老二挨了几拳,就听女人小声闷哼,咕叽发出水声,嫩穴被鸡巴入侵,插了个底。粗大的龟头在里面撑开,刮挠时弄得壁肉受不了开始蠕动,刺激两下,两包温润的淫水被男人插出来了。

“不…不这样,不这样好不好。”

她转身趴着,抓着枕头头往里躲,下体被入侵后有点撑得慌,水逐渐浸泡滋润肉棒,抽出去带着水声,令人倍受折磨。

“人太多了,我们去客卧慢慢说行不行。”

她求他,觉着这样能让男人不那么生气,何绅脸色不大好,却依然死死盯着秋安纯,女人至少在昨天为止专属于他,也是在这张床,把她搞得喷了好几次水。

整个床单弥漫着他们两个人的味道,这会被另一个男人霸占。插了他插过的地方,她还不敢发火,收起爪子,软声软语,当何绅面,把他给刺激坏了,就像一记闷棍敲脑袋上。

秋安纯又急又气,身上麻木感也没彻底消失,力气减半,一双手被牢牢固定在枕头边,侧身张开腿,挺翘浑圆的屁股蛋被男人连连撞击,鸡巴插在里面捣穴玩弄,两三下便水声弥漫,一股特殊味道涌现出来,万震一瞎眼后鼻子感官大增,憋着裴老二喊他滚。

“该干嘛干嘛去,老子这会忙着干乖女,没你事。”

裴老二不走,指着人家大骂他不是个男人,女人泪都飙出来了,一个人弄就受不了,两个人弄就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