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半疑,手机电话正巧打来,晚一步接对面又要喊开视频看她在干嘛,她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原地转了两圈,接通后又要进行每晚的连麦睡觉活动。

男人手轻飘飘又拍了拍床铺,她想哭的心都有了,上了床被抱了个满怀,努力装作平和的语气跟柚柚相互说晚安,然后听着耳机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这边男人的手不动声色缓缓下移,在大腿上游移,往腿心靠拢。

“什么声音?”

“我...打蚊子。”

手机里男人嗯了声,说叫人研发无味驱蚊水过几天给她送过来,秋安纯气的牙痒痒,趁这段时间回头眼神锐利盯着何绅看,他勾着唇笑意盈盈,把人揽紧,头埋在脖颈间,几个吻弄得她整个人都发痒。

“......”

她气得要死,又不能发出声音,电话也不敢挂,就跟条死鱼似的僵硬着身板被人家摸胸又摸屁股,顺着臀缝滑进去,在小穴口玩弄,直到她真的受不了呼吸越来越不稳时,才压低声调小声说了句。

“他听不到,要不要插一会试试。”

“........”

她想杀人了她要。

凌晨五点钟,挂掉电话后打了几个字过去,说手机要没电了,然后被男人不由分说横抱着上楼,在楼上的出租房里压在床上狠操了顿,何绅问她喜欢的那两个男人回来后是不是要赶他走。秋安纯被操的手软脚软,急急忙忙穿衣服准备去学校,指着男人。

“你王八蛋!”

虽然她也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