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疼了...对不起。”
她道歉,她说疼,她的世界构造其实是这样的,一根肠子通到底,要认错要伏法,还挺街头法则,社会经验不足,跟老狐狸没斗过,抓来不到半个小时,吓唬一顿后乖得像个孩子,又想让他解气,还表示插自己一刀,男人差点respect。
“错了...错了。”
她喃喃,哽咽捂着胸口,下一秒被裴州撩开上衣,露出里面的白奶罩,奶量比以前还大了点,白皙肌肤嫩到泛光。
“我看看伤口,别乱动。”
他语气低沉,气压极低,秋安纯不敢说话,被打横抱起挪到办公桌上坐着,喊她把上衣脱了,她不脱,被男人一吓脱的很快,就剩个背带裤老老实实穿着。他找药箱,拿过来检查伤口,有个小半厘米左右深度,口子米粒大,落了几滴血,但没严重到得去医院的地步。
裴州一声不吭,冷漠的神情中似是有一丝烦躁,他拿着酒精以棉签粘在伤口周围画圈消毒,手法很慢,随后她几滴泪从下巴滑落,胸脯接了个满满当当,泪在细腻的肌肤上滑落,滑进奶罩里,他扫了一眼挪开视线,女人还搁那哭。
紧接着门一开,秘书迈着紧凑的步伐领着一帮人进来,各个气势不凡,警局领导,法院高层,社会记者,连牢房都给邪恶之花准备好了。
单人间,牢里的大姐大也欺负不了她,菜饭是一荤两素加碗汤还配了个鸡蛋羹,得让她吃点苦头不能搞那么丰盛,好好改造,出来了后他要放在身边慢慢折磨。
“裴总,您要的人都来了,随时可以开始。”
秘书毕恭毕敬,脑海里想起当初男人经常站在鸽子广场,夕阳西下,他洒米喂鸽子时面容冷漠,没丝毫感情的说着。
我得想想怎么折磨她,先坐一年牢,有案底的话,早当今社会无法立足生存,她就只能仗着他依赖生存,接着他会让女人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可怕。
秘书想到这,神情凝重,他太了解裴总的性格,凡是让他弟弟受过伤的人,这男人会加倍讨还,那些绑架过二少爷的人,后来挨个受到了打击,把他们的挚爱很轻易的像捏死一只蚂蚁般,那些人被关在地下室里,见不着光,疯了好几个。
虽然很可惜,但,很抱歉,裴总是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
秘书扶了扶眼镜框,一抬头,看办公桌上的女人屁股结结实实坐在那,一个小背影,瑟瑟发抖,身上披着男人西服外套。屁股底下压着合同文件,两条腿不着地,比站着要高点。
就在刚才,一大堆看似都很上流的人步伐有序而进,秋安纯背脊一抖,下一秒一件宽大的西服外套罩了过来。
“衣服我扔了,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