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只要您能消火。”

他的脸色十分不悦,没有说话,秦潇蹭上前含住龟头,鸡巴塞得嘴里满满当当,噎住喉咙,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做起口活。

司池安脸色闷沉不悦,被她舔的欲望勾起,理智越来越不受控制,舔了没几下,便拽着她的头发摔在一旁的座椅上。

秦潇配合的跪起来,把屁股往上撅,用脑袋贴着座椅,支撑身体,双手绕后掰开红肿的屁股。

“请操我吧主人,您想怎么操都可以,用力操我!”

她总是在他欲望极度强烈时勾引着,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总能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原因。

“你对男人这么了解,不去做妓真是可惜了。”

“唔奴隶只想让你一个人操,逼只为您一个人张开。”

他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操,没插进她红肿的骚逼里面,而是对着上面的洞口挤了进去。

“啊!”

秦潇难以置信尖叫,闪躲着往前爬,“不要,不要操那里!求求你了别操那里,呜呜痛,没有润滑,好痛啊!”

那里本就不是用来操的地方,干燥的菊穴十分狭窄,龟头如一个鸡蛋大,强硬的往里塞进去,菊穴火辣辣的撕裂,她痛的满头大汗,什么也顾不上了,跪着就往前跑。

“妈的,我允许你动了吗!”

头发往后揪住,压着她的脑袋,用力摁在座椅上,强硬的将肉棒往里塞了半根。

她不用喊叫有多痛,菊穴四周流下来的血都能足以证明,爽的司池安头皮发麻,夹的真紧,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差点能被夹死了,甚至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