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以后他的腿会不会合不上了?唐蘅再也忍不住,呜咽着求他:“学长·······学长,别插了…….”“乖,”李月驰舔了舔他肩膀上的牙印,“全都进去了,你真厉害。 ”唐蘅根本说不出话。他开始抽动,在唐蘅的身体里,幅度见见变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唐蘅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掉了,可能疼到一定程度就是这样,不疼了,只是麻,甚至有点痒。李月驰低声说:“怎么样?”“嗯,你…….”唐蘅的声音支离破碎,“你做吧。”李月驰的手绕过他的身体,握住他软了的阴茎。“我们一起。”李月驰说。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唐蘅又硬了,而李月驰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着。终于在某一刻,唐蘅“啊”了一声,腿又要软了。李月驰没说什么,却开始反复地朝那个角度顶弄,每一下都很用力。唐蘅连着叫了几声,堪堪忍住声音,耳朵已经热得通红。这就是他们说的敏感点么,唐蘅想,太········太可怕了。这种快感太可怕了。李月驰的动作越来越大,有时甚至完全退出来,又尽数顶进去。他的毛发磨着唐蘅的臀部,又疼又痒。当唐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他手里泄了两次。唐蘅感受着那种鲜明如绯红的快感,讲不出为什么,就觉得是绯红色,最艳丽的深红。一下,又一下,混乱中他想起那句话,做爱就是感受一个人的身体被封闭于自身之中。是这样吗,他和他的身体已经是一个整体了,他在操他,他封锁了他-他们只有彼此了。*
做爱就是感受一个人的身体被封闭于自身之 中。福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