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抹了把脸,哑声道:“你来吧,别管
我。”然后抓住李月驰的T恤咬在嘴里。
李月驰说:“好。”手上的力度大了,动作却很温柔。他把唐蘅的腿分开,用膝盖顶着令他没法并拢,然后再次将手指探向他身后。乳液质地粘稠,他耐心地揉了片刻,待那乳液被揉开了,变得稀软,唐蘅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他的指尖闯了进去。
他的手指逐渐深入,唐蘅呜咽一声,把被子拉过来遮住自己的脸。视野一片黑暗,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关进一只小盒子,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嗅不到,他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袒露给李月驰,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下身有些酸,唐蘅被他揉弄到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就是这时,李月驰抽出手指。
他的东西顶进来,虽然很慢,但一阵胀痛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身体,唐蘅抓了抓床单,下一秒就被他攥住了手,他说:“学弟,你太紧了。”话音刚落,当唐蘅正为那一声“学
弟”失神的时候,他忽然加大力道,狠狠撞进 去。
“嗯!”唐蘅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竟然-竟然就这么-
李月驰用大拇指在唐蘅的顶端抹了一把,低声说:“下次不许这么快。
”
然后他开始动作,大开大合像骑马一样,唐蘅胡乱地闷哼,一声接一声停不下来。他忽然想起以前自己总觉得李月驰像一匹野马,笔挺削瘦,脊背如刀。那现在算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是一匹马,被他鞭挞着,他是他的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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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驰目光灼灼地看着唐蘅,垂下了双手, 说:“好。”唐蘅的双手开始哆嗦。李月驰的牛仔裤有些紧,纽扣下方的布料明显凸起来了,唐蘅的指尖触到那枚金属纽扣,只觉纽扣冷得像一块冰,而他的指尖又热得像烧红的铁。没错是铁,弹吉他的手指变得忽然变得无比笨拙,好像肉不是肉,而是沉重的铁。唐蘅深深换了一口气,干脆闭上双眼,凭感觉触摸那颗纽扣。李月驰的手轻轻搭在唐蘅肩膀上,总算-总算解开了。唐蘅捏住拉链,感觉到拉链之下凸起的东西。唐蘅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这样小心过,就连给他爸留下的吉他换弦时也没有这样小心过,当拉链拉到底的时候,他已经出汗了。”李月驰按着他的后脑勺,说:“睁开眼睛。唐蘅的睫毛抖了抖,睁开双眼。李月驰脱下牛仔裤,又伸手拽下唐蘅的T恤。两人都只剩内裤,面对面望着彼此。李月驰俯身,呼吸热热的,拍在唐蘅的脸颊上。他双手撑着桌子的边缘,用身体把唐蘅禁锢住-唐蘅忽然觉得,完了。有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可能会很疼。”李月驰低声说。“…….”“学弟。”?“嗯···..”唐蘅说,“那你,轻点啊。”他笑了笑:“我尽量。热水淋在身上的一瞬间,李月驰把唐蘅摁在墙上。他们的浴室太小了,以至于唐蘅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李月驰吻得过分用力了,他用牙齿啃咬唐蘅的嘴唇,舌尖勾着唐蘅的舌尖打转,甚至连唐蘅的唇角都被狠狠碾过。即便花洒发出哗啦啦的水声,但唐蘅还是清晰听见他们接吻时啧啧的声响。李月驰从唐蘅的嘴唇一路向下,咬住他的喉结,唐蘅发出一声闷哼。就是这时李月驰扒下他的内裤。继续向下,他揽住唐蘅的腰,不住地亲吻唐蘅的胸口。他的唇舌很热,比热水还热,又带来一点柔和的痛。唐蘅难耐地喘息,双手虚虚环在他的肩膀上,是一个欲拒还迎的姿势。继续,李月驰忽然停止亲吻。唐蘅的视线早被热水模糊了,但这个时候一切知觉都被放大无数倍-他知道李月驰的嘴唇对着他的乳头。李月驰低声问:“可以吗?”唐蘅感觉自己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他说不出话。“学弟?”李月驰又问。“你…….”为什么非要他亲口回答?“可以吗?”“可·······可以。”他以为李月驰要吻上来了,连忙羞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