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吗?
韦绝没有说出口,开始发愣。
昏暗的雨天下午,一切都仿佛一个迷梦,他有些动摇了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一个梦而已?
又或是,是否是梦都不重要,如果不是,那么大约也是灵均王的婉拒。
他用这样的方式为他保留尊严。
韦绝清醒了过来,怔怔地说:“哦……没什么事了。我……我先回府。”
“我送您。”男人为他递上一件披风。
……
雨声淅沥,顾听霜坐在香阁的廊下,远远地看见一条金色脊背的白狼穿过雨幕奔回他身边。
他伸手摸了摸金脊濡湿的毛,赞扬地拍了拍它:“今日谢谢你了。”
金脊背迈上阶梯,在他身边趴了下来,顾听霜将手放在金脊厚实的绒毛中。
小狼也窜了过来,窝在了金脊背的肚皮上。
宁时亭不在香阁,他今天在民事堂主事。
顾听霜仰头看漫天的雨幕,低声说:“金脊。”
金脊背喉咙里发出咕噜声以示回应。
“我好像……喜欢上宁时亭了。”顾听霜说,“你会觉得,这是一件奇怪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