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薄唇轻抿,一句话在宋逸嘴里打了个转,又回到肚子里。

“低头……就有用吗?”

面上没有任何表现,但宋逸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妥协的意思。

他有些动摇了,可宋逸不确定是不是他真的错了。

“我不明白,明明我之前也是这样对她的,她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

细数七年,宋逸早已经喜欢了沈清禾的奉献,从来只知索取,不知付出。

“不是清禾转了性子,她只是攒够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