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教鞭立马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嘶靠!”

周北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神潭水沉静直杵杵盯着他。

仿佛在说:处男就是麻烦。

童子鸡禾少爷现在看谁都觉得是像在嘲讽自己。

“你”

“放松是高潮的关键一步,你的前戏揉捏是让交配者放下紧绷的身体,不是硬拉强拽,用手抚摸,像这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在她软嫩的乳房,不过巴掌大的面团被他温柔的揉捏在手心里,不像平时拿教鞭的生硬,指尖在找准奶头周围的位置,旋转,打圈,手掌揉搓成很多节次,最终摁向奶头。

修长的手指像是在胸脯上跳舞,变幻多端的在硬起来的粉色小豆用掌心尽情摩擦,跳跃的指尖时不时会交叉着去捏住乳头往上提拉,动作轻又流畅,软团团的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禾渊看着都硬的不行了,望着她那双鹿眼,也在认认真真的看着男人在自己奶子上抚摸的动作。

周北易将教鞭放在她的身侧,去触碰下身阴蒂,微微充血,漂亮的手指撩拨蹭在那条缝隙上,又像水一样掠过,动作无声勾引。

禾少爷自己看的都有点泛痒。

“懂了吗?”

他忽然冷淡的开口问。

“知知道了!你很啰嗦啊,我又不是学习去让女人舒服,我就想肏女人!”

紧张得连口头禅的爷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后知后觉才发现。

周北易哼笑,侧过身双臂抱在胸前,朝着他仰头示意着他继续。

禾渊接过手才发现,她肥沃而粉白阴唇中间挂着晶莹剔透的银丝。

这是流水了。

学着刚才他的办法做的很是生疏,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反正也流水了,干脆硬着头皮一不做二不休,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巨根就往她的缝隙抵入。

一旁男人有心无力的眉头一皱。

“嘶……”

卧槽,他要死了要死了!

“靠,好紧,把爷快夹死了!”

刚进去就要射了,耐不住那么丢人的事,赶紧抽了出来,只听下穴“啵”的一声,像是剥离了飞机杯一样,这他妈比看着第一视角的簧片撸着飞机杯不带劲的多吗!

“真特么骚啊!”

说着又忍不住的插,奈葵双手抓住桌子边缘的棱角,配合着他的律动,夹紧收缩的刚刚好,把肉棒缴弄在淫水涓涓阴道里插得不亦乐乎。

她的手没办法抬起来捏自己的胸部,只能靠着感觉快些让自己达到高潮,可他插得生涩只知道胡乱往里面顶,凭借着一丝快感,拼命将自己的阴道朝着即将高潮的状态疯狂收缩。

“额嘶,操好骚,妈的不行了,周老师,有什么好办法让她赶紧高潮,爷快要射了!嘶哈,夹的爷他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腕表。

“五分钟,从插进去到现在。”

“……”

他盯着被鸡巴撑大的粉色骚逼,抽出来时能清楚的看到里面媚肉,像章鱼的吸盘一样,死死绞紧不放,刺激感实在是太强烈!

“这真不是爷的错,爷平时自己撸还要四十多分钟!”

他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深吸了口气点点头:“我懂,刚插女人应该都是这样。”

“操,你懂屁你懂!爷真他妈要射了啊!”

禾渊顾不上了,摁着她的大腿根疯狂冲刺着猛烈胡乱插一通,急速在紧嫩的阴道冲击,淫水打湿他黑色的毛发,拍击的声音格外硕大,交合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在他把持不住的下一刻,突然一股淫水浇灌在龟头,